说罢她起身便走，气得头发都快烧起来了。

“神尊！”

玉晴鸢拉住她的手去，怕她挣脱又紧紧握住，知道自己刚刚失言了，说话的语气都软下来：“神尊，鸢儿知道错了，真的知道错了以后再也不敢和神尊顶嘴了。

雨是假的，雷是假的，但鸢儿受罪是真的，伤着了是真的，生病是真的，对神尊的情谊……也是真的。”

说到最后一句话时，她害羞地将头低下来，耳根都是红的。说的声音很小很小，小到几乎连她自己都听不见，却被朱翎听了个真真切切。

情谊？什么情谊？

她也不走了，转过身凑到她面前，两人凑得极近，头挨着头，互相都能感受到对方的气息扑在自己脸上：“什么情谊？”

玉晴鸢抬起头，突然一阵头晕脑胀，不知道是因为病还没好全，还是因为面前的神尊太过——迷人。

总让她有一种心跳加速，气血翻涌的感觉。

一时分不清是神尊身上朱雀的气息更热烈，自己的脸更烫一些。

“歉意。”

“歉意？就只是歉意？”

朱翎不可置信地重复了一遍她的话，她脸那么红，神色那么娇羞，看着自己的眼神那么真挚，最后就来了一句“歉意”？

这就完了？

玉晴鸢点点头：“对呀，神尊，您就不要生气了吧，实在不行就打鸢儿两下，骂鸢儿两句，不要生气了，当心气坏了自己的身子。”

朱翎死死掐了一下自己的人中，这才没让自己气死过去。

她都已经被气到无奈了，但也是被磨得彻底没了脾气，罢了罢了，她一个小古板懂什么，歉意就歉意吧。

似是认命一般，她又重新变回小孩子的模样，跳到她怀里抱着：

“好啵好波！那我就原谅你这一次，下不为例。

现在和我讲讲，那小娃娃哪里来的，她又为什么叫你娘亲？”

玉晴鸢正襟危坐，将白露的身世和来历和盘托出，以及她叫自己的其实是“娘亲姐姐”，而不是“娘亲”。

朱翎鼓着腮帮子卖萌似的点点头：原来如此，我还以为是她生的呢。

最后玉晴鸢还伸出三根手指发誓：“我发誓，神尊放心，白露永远不会代替神尊在我心目中的地位。

我只当白露是孩子，是妹妹！”

听到这里，朱雀又来了兴致想要逗一逗这个小古板，原本还缩在人家怀里的一小团，瞬间变成大人模样将她推倒。

整个人伏在上面，一根手指挑起她的下巴：“你当她是妹妹，那你当我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