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老夫人想到自家孙子的冷脸,忍不住笑了起来。
“奶奶和你赌一百万,那个臭小子舍不得放人。”
好吧,她不敢赌。
洛泱面对陆老夫人的调侃,声音都不自信的小了下来。
“阿辞对您最孝顺了,对您身体好的事,他都会愿意的。”
两人笑谈的功夫,不远处会议室内却压抑的连呼吸声都听不到。
原本坐满的两侧座椅,此时已经空了数个。
每一个,都代表一个家族的凋零。
诚然,陆氏的每一支旁系都很强,然而和嫡系比,还是差得很远。
甚至,每一支旁系都被嫡系或轻或重的扼住了命脉。
只要陆京辞想,随时能收紧。
这也是他们内心深处忌惮嫡系,甚至想取代嫡系的根本原因。
光影给主位上的男人脸上了层光,俊美的有些不太真切。
不过,在场却没有人敢欣赏。
“还有五分钟。”
低沉的声音冰冷疏淡,让室内的气压变得更低。
徐行心中清楚。
陆总加重责罚的人中,大部分都是在上次会议中对夫人不敬的人。
也有不少人看出了这一点,心底更加惴惴。
上一次会议是在陆京辞病重的时候召开的,可没几个人把那个女人的放在眼里。
中年谢顶的男人,顶不住压力开了口。
“陆总,人是我安排进去的。”
陆京辞掀起眸子,看了过来。
室内的气氛,沉重的令人心惊胆战。
等结束的时候,所有人都觉得像是过了一个世纪。
陆京辞走出会议室的同时,一架从东南亚驶来的飞机划过陆氏老宅的上空。
二十分钟后,降落在了京都机场。
干瘦佝偻面容阴郁的老者,缓步走出了机场。
等在门口的人,当即迎了上来。
此时。
京都一间高档公寓里的姜沛文,也收到了消息。
他掐灭了手中的烟,眯起的眼中满是阴晦森寒。
这次能一切顺利的话,眼前所有的问题就不是问题了。
如果不顺利,至少也能让那个女人付出代价。
集结的云层遮挡住了太阳的金辉,让天色都跟着暗了下来。
——
“你说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