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碎裂的声音，在餐厅响起。

洛泱看着褚老爷子，白皙娇美的脸上满是不敢置信的哀戚。

“褚爷爷，您给我下了药？”

褚老爷子拿出烟杆放到口中却没有点燃，敛着眸子看着地上碎裂的碗和飞溅的药汁。

“他们抓走了整个孤儿院的孩子，我也是没有办法。”

他的声音格外沙哑，整个人也瞬间老了很多。

“他们是谁？”

洛泱撑着昏沉的头，看着褚老爷子的有些慌乱却故作镇定。

“他们想要干什么？！”

“不知道，”

褚老爷子摇了摇头。

“他们什么都没有说，只说按照他们的做，就放过那些孩子。”

洛泱咬紧了唇，脸上的血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消失。

“不管怎么样，您也不该这么对我，”

她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身体晃了晃，艰难开口。

“阿辞那碗药您也动了手脚？！”

褚老爷子深深吸了口没有点燃的烟杆，没有说话，只是苍老的脸上神色更加复杂。

很多时候，沉默就是最好的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