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永昌闻言,脸上露出一丝尴尬,连忙赔罪道:“上次的误会,实属特殊情况所致,老夫在此赔个不是,还望华公子不要放在心上。”
“若是华公子日后再度莅临山城,务必提前通知郡衙,也好让我们早做准备,好好款待华公子,一尽地主之谊。”
华云飞的脸色稍稍缓和,但还是冷不丁地讽刺一句:“不是应该通知白家吗?怎么变成了通知郡衙?莫非郡守大人想借公家之财,行私人之事?”
白永昌听了,哈哈大笑,打着马虎眼说道:“华公子教训的是,倒是老夫口误了。”
华云飞见今日白永昌如此上道,态度姿态摆得如此之低,脸上不禁露出了得意之色,继续敲打道:“要是郡守大人一直这么明事理,许多不必要的纷争也就可以避免了。”
白永昌微微一笑,也不辩驳,只是恭敬地请华云飞喝茶。
不久,白鄢萍带着白浩宁来到了会客厅。
“跪下!”白永昌怒视着白浩宁,声音骤然严厉,冷冷地喝道。
白浩宁瞬间吓了一个激灵,赶忙跪倒在地,心中忐忑不已。
他还是第一次看到他爹的脸上,露出这么严肃的神态跟他说话。
自从白浩宁被家丁找回来,路上从他们的口中得知了华云飞上门闹事讨债的事情,他的心里就恐惧得要死。
然而等白浩宁回到白府,白永昌却一直没有召见他,只是吩咐下人将他禁足严加看管,除了每日三餐送饭外,不许任何人私自见他。
白浩宁就在这种忐忑不安的情绪下,度日如年地熬过了这两天。
“父亲,饶命啊!”白浩宁瞬间将白鄢萍路上对自己说的话抛之脑后,吓得磕头大喊大叫起来。
白鄢萍脸色一变,眼中闪过浓烈的失望之色,上前一步,又无奈停下,张了张嘴,欲言又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