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话已经说出口，没办法再收回来了。

林语点点头，看向布瑞斯，立马变得很严肃：“把找资料的人叫过来，我有事要问他。”

林语的转变太过迅速，一般人很容易反应不过来，好在梵妮和布瑞斯不是一般人，也早就习惯了林语的变脸速度。

没过几分钟，办公室的门铃被按响，布瑞斯开了门，一个灰袍走了进来微微躬身：“王，您想问什么？”

林语拿起桌上的笔记本，开口道：“这本笔记本是从哪里找过来的？”

灰袍看着林语手里的笔记本回忆了一下：“这是当时采购神话书的时候店老板送的，他说我们买的多，得送点赠品，然后找了这个笔记本放了进去。抱歉，我们忘记把它拿出来了。”

“没事，我挺喜欢这笔记本的。现在还能联系上那个老板吗？”

灰袍点点头：“当时为了方便送书留了他的号码，现在拨打吗？”

“嗯。”

铃声响了几秒，电话很快就被接通，一道兴奋的声音传了出来。

“喂老板，您是不是又要进书去图书馆了？我们这新来了一批外国神话，您看感兴趣吗？”

“我上司找你有事。”灰袍说着，把手机放到了办公桌上。

“你还记得你当赠品的那本笔记本吗？”

突然换了人，书店老板懵了几秒，但反应过来可能有更多钱赚后，他立马笑起来。

“我还记得，您喜欢吗？这次进书我再送您一箱，你看怎么样？”

林语几乎能想象得到手机那头，书店老板捧着手机笑呵呵的模样。

“这次不进书，也不用送笔记本。我问你，这本笔记本是哪里来的？说实话。”

在林语说出不进书之后，店老板的语气明显冷了几分，但可能是因为林语依然是隐藏大客户，店老板也没有直接挂电话。

“这笔记本是我之前批发的，卖的可快了，当时店里就剩您手上这本了，您要是喜欢的话……”

“我让你说实话，再说假话骗我，你店就别想开了。”林语直接打断了店老板的话，如果任由他说下去，估计能把这笔记本吹上天了。

“我，我这是实话呀。”像是想到了什么，店老板又说：“那个厂子已经不生产这类型的笔记本了，您找过去了也买不到的，但是我店里还有几本差不多的，您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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