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小慧:“可我看王姨和胡姨年纪好像比我大不了多少啊?”
张严想了想:“应该是大个五六岁的样子吧。”
何小慧心道,你个老帮菜,你太不要脸了,这还是小姑娘呢,你也下得去手,便嘟囔着:“爸爸,你这秘书可真年轻。”
张严是何等精明,也猜到了何小慧心中所想,便开口道:“你要是考个好大学,回来了,也可以来给我当秘书。哈哈。”
一句话给何小慧噎的够呛,便也不再发难。
张严接着望向白小洁的方向:“小慧啊,这白老师,我就不用介绍了吧?”
何小慧撅着嘴:“白老师好。”
白小洁则是笑着应了一声:“小慧,最近落了不少课呢。”
席间欢笑,自然不必多表。
吃饱喝足,韩小菲带着白小洁一起到韩家的老房子去住的。
打麻将治百病,可一旦停下来,马上浑身疼,肌肉酸痛、关节胀痛、颈腰僵直,张严现在除了三分之一的睡觉以外,超过三分之一都在楼下的棋牌室打麻将,虽然身体经过了强化,可还是有些遭不住。
张严回到家则是招呼着陈小佳给自己拔火罐。
这火罐一拔上,身上的疲惫,瞬间就消了一半。
这一劳,又一松,感觉体内的如果感到快乐你就成长了大法运转的都快了一些。
拔完了火罐,为了防止一会儿皮肤痒,陈小佳又给张严按了一会儿后背。
张严一边享受着,一边嚷嚷着:“劲儿小啊。”
陈小佳一边搓,一边上下打量着张严的后背:“要是吃劲儿的话,咱们可以踩背。”
张严:“嗯,好,踩背,行。”
说罢,陈小佳便开始给张严踩背。
这刚拔完火罐,又来了个踩背,真是舒服的透了。
没多一会儿,张严便舒服的睡着了。
正月十五。
一个休息日,花满楼按照张严的要求在市政府广场布置的冰雕已经就位,一路的花灯也挂好了。
张严被隔壁王小敏熟悉的闹铃吵醒,抻了个懒腰,又是奋斗的一天。
简单收拾了一下便带着王小敏和胡小莹下了楼,熟悉的锅烙,熟悉的味道。
看着市政府对着的大街上满是土里土气又恶俗的花灯,张严的心里也是乐开了花,靠,真是屯炮啊,这么土的花灯会,也真是难为了临城市来看花灯的百姓啊,也不知道今晚的烟花什么样,估计也是稀松平常没什么新意吧。
吃完了早饭,带着两个秘书,张严向着江中岛晃去,眼见这这岛子修的是真不错,这小步道,弄得五颜六色的,这小路灯弄得有点欧式还粗糙的像是手工作坊里出来的,这健身器材,这是全国统一的么?这风格可真老张啊。哈哈。
看着脚下的小岛,据说当年和北棒画界,北边的岛子给了北棒,南边的岛子给了夏国,北棒那个岛子虽然小,但是地势高,植被茂密,咱们夏国的岛子地势低,没什么植被,还总被洪水淹没,后来市里为了解决这个问题,号召全体民众往岛子上扔石头,送腐殖土,当年张严家里的老人在上学的时候就往岛上送过腐殖土,实际就是山皮土,就在这种愚公移山的努力下,才有了江中岛现在的规模。
张严心道,等老子几个大学起来了,几十万大学生,挥鞭断流,咱们也玩个捡石头填河,为大夏国,增加一些国土面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