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榆皱起了眉:“这事可不好说,得看过人之后才能知道出什么药,你让刘大爷有空了过来一趟,或者我哪天去你们村了,到时候上门看看吧!”
“那感情好!”刘大娘顿时喜出望外,顺手把剥好的鸡蛋递给了楚榆:“吃个鸡蛋吧!”
楚榆摇头道:“你吃,我家里做了早饭呢!春兰嫂孩子生下来了,那我也得回去吃饭了。”
说罢,转身往外走去。
他赶着回家看看空间到底是怎么回事呢!
谁料到刚出门,又被叫住了。
“楚大夫,等一下!”
叫住楚榆的,是村里的寡妇,孙如雁。
说起这孙如雁,也是个可怜人。
她不是楚家庄的人,据说曾经是南方那边大户人家的丫鬟,因为不愿意做主家小妾,便跟丈夫私奔而来。
两口子都是勤快人,在楚家庄落了根,原本日子也能过,谁料到土匪一来,她丈夫没了。
孙如雁生得窈窕漂亮,险些被土匪掳走,是楚榆将粪土抹在她脸上,免了她的灾祸。
土匪走后,她便要寻死,最终被村里人劝着活了下来,一个人住在村子最北边,靠着给镇上绣庄绣些手帕什么的过活。
而她感念楚榆的救命之恩,也时常会给楚榆送些米面。
“如雁姐,都说了你跟大伙一样叫我阿榆就好了。”楚榆笑得温和:“有什么事吗?”
孙如雁俏脸微红,张了张嘴却是说不出话来。
楚榆心下了然:“可是有隐疾,不方便开口?”
孙如雁顿时便松了口气,轻轻点了点头。
不知为何,眼前的人分明只有十八岁,足足小了自己六岁,可却每次都有一种面对着长辈的错觉。
是因为大夫都很可靠吗?
楚榆四下一扫,见无人注意,便低声道:“是月事提前还是推迟?又或者是别的地方不舒服?”
这古代女医极少,古人又含蓄,看个病扭扭捏捏的,孙如雁能开口来找自己,估计病症已经挺严重,让她无法忍受了。
孙如雁脸红得更厉害了,低头看了一眼胸口。
楚榆眼一眯:“胸口胀痛?揉捏可有异物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