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着黑袍的叶梵,像是一樽煞神,在她的身上,再也找不到白天温良无害的一丝气息。
叶梵一身黑袍立于两个床铺之间,看着祝盛阳背对着她,抖着手的样子,黑眸眸光如渊般深沉。
衣袍一挥,叶梵在原地消失,祝盛阳感受到压迫力消失,这才缓缓地回过头,见叶梵已经离开了,当即将手中的水一饮而尽,压下狂跳的心。
“古里古怪。”邹晴晴擦干脸上的水珠,嘟囔了一句,然后朝着叶梵的床铺走去,还从下边往去要去掀她的布帘。
祝盛阳吓得一个哆嗦,这要是看到床铺上没人,还不得炸开锅,脚步一跨,以出乎自己意料的速度咻地奔到邹晴晴的面胶,按住她掀布帘的手,气息不稳道:“干,干什么?”
邹晴晴被祝盛阳吓了一跳,拍拍胸脯道:“我问你干什么才是真的,这一晚上一惊一乍的,提前更年期了?”
“去你的。”祝盛阳啐了一口,道:“我说叶梵睡了,你掀她布帘干嘛?”
“这才刚上床,哪那么快睡了。”邹晴晴又白了她一眼,推了推她的手道:“让开让开,我有问题请教她呢。”
祝盛阳却是坚决不让开,紧紧拽着布帘不放,道:“我们这么说话她都没反应,一定是睡了,不信你等等,我上去看看。”
说着,不给邹晴晴反应,就踩着叶梵床阶上去,站在床阶上掀开布帘往里面看去,自然只能看到一床被子卷起来的空无一人的床铺。
“嘘,叶梵睡觉了。”只看了一眼,祝盛阳就放下掀开一角的布帘,转过头,将手指放在嘴边做了个禁声的动作,对着邹晴晴小声说道。
“这么快就睡着了?这都还没十分钟呢。”邹晴晴嘟囔了一声,倒没有怀疑。
“估计是累了吧。”祝盛阳下了床阶,暗暗抹了下头上的汗水,演戏真不是人干的事,太挑战心脏承受能力了。
云雪霜从书本中抬头看了祝盛阳一眼,又看了看叶梵的就床铺,眼中闪过一抹担忧,这么早就睡了?看她刚刚的精神头分明还十足,别是身材不舒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