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开始听到神秘人的计划，他们吓坏了，宁愿再去借高利货把钱还回去也不敢干，直到神秘人用他们的家人威胁他们，又许诺再给十万，两人在威逼利诱之下，还是答应了。”

“钱三在现场，负责在贾曼断头后，取走头颅，不过中间出了点意外，亲眼看到贾曼是怎么被钢丝割断了头，他吓坏了，断电后，他没能第一时间按照记忆的位置趁乱取走头颅，等到他壮起胆子的时候，头颅已经不在原本的位置，他只能按照记忆在附近摸黑搜索。”

“拿到头颅后，他将头颅包在事先准备好的黑布里，跑到大门的位置，交给了来接应的孙四，然后继续留在大厅里。”

“孙四，就是那个保安，趁着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在晚会上，潜入监控室，断掉电房还有酒店走廊的监控，他不敢断掉大厅的监控，因为唐靖轩手底下的人太厉害了，一旦断了大厅的监控会马上被发现。”

“按照约定好的时间，他在九点四十分左右的时候潜入电房，关掉大厅里的电，然后又马上跑到大厅的门外，拿到头颅之后，他就快速离开酒店，在警察还没有来之前，将头颅放在了酒店外面一辆汽车后备箱里，再返回酒店，直到警察到来。”

“第二天，他们就偷偷离开酒店，按照神秘人的指示去到小镇上躲起来，等到风声过了之后再离开泸市。”

但是他们没想到，这么快就被抓到。

一边看着两人的口供，一边听何平飞说，待他说完，常队就问道：“他们没有说那个神秘人的任何信息？”虽然凶手是张诚无疑，但证人的指控对他的定罪也很重要。

“没有，我仔细问过，据他们所说，那个神秘人很小心，他们不知道是谁，打电话的声音一听就是变声器。”何平飞摇了摇头，接着道：“我查过，电话号码是虚拟号，孙四所说的那辆车的车牌号是套号，倒是给他们打钱的那个银行账户就是张诚之前打给营销大V号和水军的账户。”

常队：“这又是多了项证据，任他张诚再谨慎，只要犯了罪，就会留下罪证。”

叶梵看着孙四的口供敛眉深思，照孙四的说法，他把头颅放进一辆车的后备厢，那么那天张诚也是去过酒店附近，才能开走那辆车，但她让李阿姨去问过酒店附近的往生者，并没有看到有类似于张诚的人在那天晚上出现过。

张诚他能避开监控，又是怎么避开无声无形的往生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