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梵点头，目光如矩地落在会议桌上，按时间顺序，先是五年前南郊工地的事故，她看着那份口供，开口似是在自语又是在问常队他们。

“项永，被工地上的升降机砸断脖颈，当时他仰头看着砸下来的升降机，是个什么样的表情？”

其他人还处于险些被杀害的震惊中，一听她这话，想像了一下，何平飞道：“害怕，惊惧？”

“对。”叶梵点了下头，在那份资料下写上一个大大的惧字。

接着是四年前断头旧案，叶梵看着那张照片，眯着眼道；“这名死者手中紧紧握着全家福，他死时必然是在看这张全家福，当时，他的脸上会是什么表情？”

虽然不知道叶梵在做什么，但顺着她的话，常队想了想道：“他妻儿刚死，家破人亡，拿着全家福，应该是怀念哀悼妻儿。”

“对，哀。”叶梵又在那张照片下面写下哀字。

接着是封老学生尸体的照片，叶梵手中的粉笔轻点着桌面，道：“他查到了凶手的线索，可能还亲自找到了凶手，在这片沙滩上，面对凶手，他会是什么表情？”

这个更容易感同身受，毕竟他们现在拿着真凶吕秋霖没有办法的时候，就该是他当时的心情，夏东道；“怒火冲天。”

“怒。”叶梵在下面又写下个怒字。

第四个，是蔡茜茜，叶梵拿粉笔点在了孟航口供中的某一段道：“依照孟航的描述，当时他和蔡茜茜正在做那个，到了高潮的时刻，她会是什么表情？”

“咳。”常队等人轻咳了一声，几个大男人尴尬地对视一眼，苏亮垂下眼睑，小声道：“眼神迷离，面色潮红，充满欲，欲望。”

“欲。”叶梵一点也没有体会到他们的尴尬，很是淡定地在下面写上个欲字。

第五个，是贾曼，几十万人看着她死亡的那一刻，不用多说，当看着截图上面的表情，就一目了解。

韩涵直接道：“阳光灿烂，充满着喜悦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