芽衣并未回答符华，而是严肃的问了个问题：

“班长，你先回答我一个问题，你觉得那个律者如何？”

符华见芽衣突然如此严肃，于是沉默思考片刻后，认真的说道：

“生而为律者，并不是她的错。”

“我能够感觉到崩坏的意识藏在她的心中，试图将其污染，但她似乎并未屈服。”

“我也曾栖身在那具身体中，所以我知道她并不是邪恶的化身，不是崩坏的傀儡。”

“如果可以，我想挽救这个孩子……”

对于识之律者，从最开始的相见到现在，在与之相处的过程中，她能感觉得到识之律者本性并非为坏，只是缺乏常识认知……

如果加之引导，未必不能改邪归正……

芽衣听完符华所说，淡淡的开口道：

“所以这就是你的答案吗？”

随后，芽衣45度仰头朝天对着符华开口说道，而眼神中尽是冰冷。

“什……什么，芽衣同学？”

符华有些紧张，为什么芽衣语气突然变了？

芽衣抬起自己的右手捂住了眼睛，嘴角扬起，随后身体开始颤抖起来。

“呵嘻嘻嘻哈哈哈！”

“班长，我明白了一个道理，律者始终是律者，烂橘子始终是烂橘子！”

“一天是律者，这一辈子都是律者，都是崩坏的使徒！”

“等等！芽衣你什么意思？”符华不经后退半步，眼前的芽衣令她感到陌生。

芽衣笑容很快就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阴沉无比的脸色，她转头看向符华，口中吐出冰冷的话语：

“挽救？呵呵，只有死去的律者才是最好的律者！”

“因此......将她杀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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