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见杨涛面色瞬间变得苍白如纸，然而那纸团也在眨眼之间恢复平整，仿佛时光倒流般。

“我……撑不住了……”只是瞬息之间，杨涛便无力地瘫坐地上，大口喘着粗气。

“这……竟是真的！”哞哞惊愕不已。

杨涛展现出的分明是操控时间之力，拥有此种力量者唯有源自古老钟鸣的源钟修士，但她并未察觉到杨涛身上有源钟应有的能量波动，故此断定并非源于源钟之力。

既然排除掉所有不可能，那么剩下的唯一可能性便是杨涛所言属实——他确实沟通到了法则！

“居然还是操控时间的法则！”哞哞低声惊叹。

在众多法则中，最玄奥且强大的非时间、命运与因果这三大至上法则莫属，世间万象无不在其笼罩之下。

然而，杨涛虽怀抱天道，自诩为位面主宰，但他终究为人族之躯。

众所周知，人族理论上无法掌握法则之力，更别提用巫族的方式……

“服了吧？！”杨涛此刻稍作恢复，起身站立，满脸傲然之色。

“……”哞哞一听，面色瞬间黯淡下来。

“你说什么呢！？”哞哞竭力压制着怒火，冷冷地质问。

在一头母牛面前炫耀此类事，简直是胆大妄为！

“我说你看，哥厉害不厉害？”杨涛浑然未觉哞哞的愠怒，依旧洋洋自得地重申。

“……”

“去你的！”哞哞沉默两秒，终于按捺不住怒意，俯首亮出闪烁幽青光芒的牛角，径直朝杨涛双腿间刺去。

“啊啊啊啊！”杨涛一声凄厉尖叫，双腿间顿时血渍点点，下意识地捂住受伤处跳了起来。

慌乱之际，他顾不得疼痛，连忙调动起刚领悟的时间法则之力。

刹那间，杨涛脸上的苍白再次显现，然而裤子上被戳破的窟窿以及刚刚流淌出的滴滴鲜血，此刻竟齐齐消失无踪。

“哞姐……你干嘛……”杨涛虚弱地望向哞哞，语气带着一丝恳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