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往不可及之物,如今竟近在咫尺,杨涛嘴角勾起一抹苦笑,自问何以得此机缘。
"穆雨薇,你心中的奥秘,我愈渐难以捉摸。" 杨涛退开半步,指尖轻弹在穆雨薇的额间,破碎的是他的执着,也是她的幻梦。
穆雨薇轻抚额前,脸颊鼓胀,眼中闪过不满,"你言而无信,曾说要……夺走我的初吻的……"
话语渐弱,隐含微泣。
"我只是比喻而已,莫污良人清白,况且,这般珍稀之物,应留予你的意中人,非我所能享。" 杨涛坚拒诱惑。
言语既落,杨涛挥挥手,欲转身离去,隐约察觉自身酒意微醺,若往日,绝不会与穆雨薇如此多言。
"请勿离我而去。" 穆雨薇自后环抱杨涛,"昔日之我,确有不当,今凡所求,无不应允,哪怕超越前议……亦可……"
在杨涛视线不及之处,穆雨薇那如雪的天鹅颈已染绯红,母亲江茹云之诺早已抛诸脑后。
"你已醉矣。"
杨涛留给穆雨薇的最后一语,随即解开她紧锁于腰间的双臂,头也不回,踏着归途。
"我并未醉……"
穆雨薇呆立原处,注视着地面两空酒壶,恍然大悟,为何此苦涩之物,众人仍趋之若鹜。
……
杨涛步入房门前,绮萝衣与竹语攸已交谈半晌,不论适宜与否,皆已尽诉衷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