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说谁连累谁,是那四个字儿。
半个舅舅。
其实他一点都不稀罕。
可听着就说不出来的复杂。
心底里再次的怨恨母亲,唉,她稍微慈善一点,是不是也不会落到这般境地?
他就站在宋玉暖的身旁,这时候也马上咬牙切齿的举起拳头:“别以为我是好欺负的。”
香案?
张二姑跟宋玉暖说:“你说的对,我现在就摆香案,你得将我放开吧。”
宋玉暖松开了手。
那边上官婉又想起了第一次见到宋玉暖她凶恶的模样。
可是一想起钟少青,就开口说道:“……宋玉暖,那个二少现在怎么样了?你们该不会是将他给关起来为了骗他的医药费吧?”
宋玉暖转过头去看上官婉:“和你有什么关系?”
上官婉:“我是他的未婚妻呀!我当然有权利问呢。”
宋玉暖眼睛转了转,忽然一拍手,恍然大悟道:“我都忘了你是他的未婚妻了,确实,现在钟少青不太好,他如今正是最艰难的阶段。
你知道他的畜生爹竟然给钟二少用那种上瘾的药,如今药没了,钟二少每次药瘾犯了的时候就拿脑袋哐哐撞墙。
你都不知道那脑袋撞的惨不忍睹,你和他是一个地方来的,你要么去帮他买点好药,要不然就去他身边安慰他,给他唱歌跳舞都行。
这两天他又犯病了,被捆在屋子里,要不然他早来找你来了,毕竟他是最喜欢你的,一会这边事儿办完了,我带你去见他。”
说完这话的宋玉暖眉目都带着欣喜,似乎真的非常高兴一样。
本来踌躇满志的上官婉愣怔在原地,她浑身僵直。
她怎么给忘了呢?
听自己的妈咪说过,钟董事长为了控制住他的二儿子,很规律性的给他注射那种非常霸道的一辈子都戒不掉的药。
据说名字叫活神仙。
说这话的那时候,妈咪也是恶狠狠的骂着自己的爹地没有良心不心疼女儿,为了利益竟然跟这样的人家结亲。
上官婉后退了好几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