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恒冷笑:“你可别忘了你的儿子怎么对待夏新东的,真以为没人找你就忘了吗?”
就很生气。
该死的宋玉暖不是很厉害吗,凭什么只收拾他和钟大桥而不收拾王家?
他们就该有福同享有难同当,凭什么你王家就置身事外?
淋雨一起来,你干嘛还打伞?
王董脸色不好:“我将他都送去国外了,找麻烦也找不到我的头上吧,再说了,依照宋玉暖的行事风格,你们真要破坏演出,她能饶得了你们吗,这时候你们就应该忍一忍。
还有啊,即便上官你那么对待夏新东,他们除了要点赔偿也拿你没办法,至于以后,那时候你都八十多了,更是动你不得,何必自找麻烦呢?”
钟大桥脸色不好:“我不找宋玉暖的麻烦,我这次无论如何都要将那个孽障留下来,想要回北都,除非我死!”
钟大桥咬牙切齿的攥着拳头,该死的小兔崽子,最近这段时间让他频频丢脸,尤其是竟然和柳伯勾搭到了一起,还弄了一批收录机,他是有苦难言,毕竟他私下里也有收录机的买卖,是瞒着那两家干的。
每次他们提起来,他听到了都是胆战心惊。
他就觉得那个兔崽子是故意的。
这次可真好啊,竟然自投罗网,看他怎么扣下来弄死他。
上官恒冷笑:“你说的倒是轻松,繁华进出口贸易公司那是他们两个一起开的,你以为宋玉暖会放过二少这棵摇钱树吗?
你想留人得看宋玉暖同不同意,她要是不同意,累死你都留不下人的。”
“我就纳闷了,宋玉暖不过是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姑娘,怎么让你们这么忌惮?”
说这话的是王董,他的语气是满满的不解。
上官恒和钟大桥对视了一眼,眼睛里都有些幸灾乐祸,甚至巴不得宋玉暖现在就来给他一点教训。
虽然心思各异,但是他们的目标是一样的。
就是悄无声息的暗暗的破坏这次慰问演出。
为此他们特意找到了玄天的主事人,承诺事成之后有大礼相送。
玄天的主事人说:“别的大礼我不要,东北角那片地我势在必得,你们如果不跟我争,那这事儿我保证替你们办的妥妥的。”
“东北角那片地柳家也想要,他们家的祖宗祠堂就在那边。”
强哥哈哈大笑,随后正色道:“你们不觉得柳家最近有些太嚣张了吗?竟然还抢了我好几桩生意,这口气我咽不下去。”
说到这里,他的眼睛里都是阴狠:“我要了那片地,第一件事就是刨了他柳家的祖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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