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暖暖软软的声音响了起来：“不必有心理压力，按照你们的想法来做便是。”

“乡君，我们这些人，有些人是自愿卖身，有些人是被家里人卖的，总归是到了这里，就没想过要回去。”一名黄衣女子苦笑一声，缓缓说道，“其他姐妹我不知，我是选择留下的，就算出去了又能做什么？”

众人点了点头，纷纷开口。

顾暖暖点头，又道：“你们留下的话，有两个选择，愿意接客或者不愿意接客。”

“愿意接客的与以前一样，不愿意接客的便要听我，我会请人教你们琴棋书画，会很辛苦。”

众人先是一愣，紧接着是一喜，谁都不想做皮肉生意，当下纷纷要求不接客。

红姨想提点几句，却被顾暖暖阻止了：“行，左右试过了才知道，坚持不下去的话，你们就去找红姨。”

“其他任务，就交给你红姨你了。”顾暖暖看向红姨，将桌子上的银票递给了红姨，“别让我失望。”

看到这么多银票，说不心动那是假的，但是红姨到底活了大半辈子，知道这是顾暖暖对自己的考验，连忙点头应了下来。

到了午时，三人才从如意楼里出来。

“暖暖，你真的要开青楼啊？”杜福宝小脸上满是纠结之色，“这若是被义父他们知道了……”

顾暖暖咬着果脯肉，看向杜福宝和沐嘉婉：“你们别说就行了。”

“那我们接下来去做什么？”杜福宝转移了话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