闵姨娘想到这里,吓得忙把手扶上隆起的小腹,仿佛这样,她才能安下心来。
谢玉渊没疯,却有些痴呆了。
整整一个晚上,唱礼官让她哭,她就哭;让她磕头,她就磕头;让她烧纸,她就烧纸,像一个提线木偶似的,看得闵姨娘越发的心惊胆战。
天一亮,高氏的一对庶子庶女披麻戴孝的入了灵堂。
今天有人来吊唁,礼不可废,总不能让谢玉渊这个嫡女孤零零的一个人守灵堂。
不过片刻,就有亲朋好友来吊唁。
头一个来的,是大少爷未来的岳家管家,接着,又断断续续的来了几拨人,其后,灵堂便安静了下来。
高氏是孤女子,谢家又是从江南搬迁而来,整个灵堂前来吊唁的人寥寥可数。
谢玉渊也不在意,将所有份内之事,做得一板一眼。
哪知下午的时候,蒋氏母子一身素净的走进灵堂。
谢玉湄一看来人,心里扑通扑通几下,忙装出一副伤心欲绝的样子。
哪知,陈清焰却压根没把眼风望向她,只落在谢玉渊一个人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