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不过是……不过是想和阎王爷抢人罢了。
罢了,她管不住别人说什么想什么,总能管住自己吧。
玉渊独自生了一会闷气,暗叹了口气,正要关上窗户,突然顿住了手。
不对啊,她要管住自己什么?
玉渊小心翼翼的问自己,思绪一下子万马奔腾起来,深深压抑在内心深处的某些东西,就这么自然而然的,没有半点预兆的……浮上了心头。
孙家庄他们不告而别时,自己心里小小的失落;
扬州府的屋顶上,头上是明月,身旁是他;
江南客栈里,他握着她手写字时,怦然心跳;
还有……
记忆的闸门一旦打开,就开始得寸进尺的报复,从前那些被她忽略的,故意视而不见的种种,像是用一把磨刀石,反复的磨着自己的心。
她是要管住对他的……
这个念头一起,玉渊整个人都战栗起来,脸颊像是喝醉了酒一样,滚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