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玉渊有些莫名其妙。
张虚怀沉默半晌,“我这几日跟着那个叫索伦的进进出出,发现南越这边的医术博大精深,比之中原有过之而无不及。”
“师傅想让我留下来学?”
张虚怀点点头,“你的眼里只有李锦夜,故所学所研也只为他身上的牵机;医者,父母心,这世上可不光只有一个李锦夜!阿渊啊,别辜负了你的天资。”
玉渊静静的看着他,等又一片枯叶从头顶划过时,她开口道:“师傅,你帮我照顾好他就行。”
“那还用你说!”
张虚怀冷笑一声,指着自己眼角的皱纹,“瞧瞧瞧瞧,又添了三条,都是那龟孙子害的。”
正经不过片刻。
玉渊扭头就走。
张虚怀冲她背影道:“你走后,他疯了似的追出来,还在马上吐了一口血。”
玉渊脚步倏地一顿,嘴角像初春的冰河慢慢融化,“师傅你放心,这血,我会替他补回来的。”
……
李锦夜是在第十一日的深夜,缓缓的睁开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