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
对牛弹琴!
苏长衫叹了口气道:“那个……今日倒是有人到我府上说媒。你帮我参谋参谋如何?”
“哪家的姑娘?”
“就那刘恒的二女儿。”
苏长衫端着一张深不可测的脸皮,心里却怦怦怦直跳,手心也是冒出了汗,“听说言容德功都不错的!”
谢奕为沉默半晌,才缓缓道:“姑娘家好不好,我不好说;只这刘恒的文章我不喜欢。我先生说他的文章太过谄媚,文如其人,说明这人也好拍马屁,并非脚踏实地之人。”
苏长衫顿时笑成一朵花,“你倒是与我想一块去了,我也觉得那刘恒不行,那我就把这门亲事给推了?”
啊?
谢奕为压根没想到自己的话,还能起关键性的决定作用,心头一颤,忙摆手道:“我这是一家之言,当不得真,当不得真!”
“堂堂谢探花说的话,怎么就当不得真了呢?”
苏长衫的话,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似的:“大丈夫一言九鼎,有你这样做事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