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古丽挑了挑眉梢,不咸不淡地对着一旁的李锦夜道:“我一来,你们大莘人就给我磕头,太客气了!”
张虚怀头一栽,蔫了!
得!
出洋相了!
玉渊走出来,目光落在李锦夜身上,两人的眼神没有那么多杂质,只有彼此。
谢奕为把张虚怀扶起,正要上前与王爷行礼,不料却被张虚怀一把扯到身后头。
张虚怀用咳嗽来掩饰尴尬,佯装镇定的拍拍衣服上的灰,背手走上前,举手投足都是十足十的风流倜傥。
在“你来了”和“你好吗”这两句问候语之间纠结的时候,阿古丽翻身下马,大步走到他身边,手掌在他肩上重重的拍了几下,
头一歪,在张虚怀的耳边,轻轻道:“刚刚是说给外人听的,你别介意。”
温热的气流与其说是拂过,倒不如说是冲击着张虚怀的耳膜和血管,咣咣咣振动着每一根神经。
有好一会,他表情和脑海都完完全全空白,心跳如擂鼓般巨响,阿古丽的每个字都听在了耳朵里,意思却久久没有传递到大脑。
“张太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