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讲!”
“皇兄,我就想问一问,这周大人刚刚说的话,有几分是真?”
李锦夜揉了揉眉心,想着刚刚在饭桌上周启恒于四川一事溜须拍马的场景,淡淡笑了下。
“京中天寒大雪,尚有冻死饿死的穷人,一场地动过后,那点粮,那点银子百姓就能安居乐业了?”
“我就猜他在胡说八道!”李锦云勃然大怒道:“蒙上蔽下,这周启恒真真该死!”
李锦夜一听这话,不由多看了几眼李锦云。
李锦云察觉到他的目光,挠了挠头道:“皇兄不必用这样的目光来看我,我姓李,这大莘的江山也姓李,大莘的子民是父皇的子民,亦是你我兄弟的子民。皇兄的鬼医堂开义诊,我心下佩服的很,若不是手上银钱不多,我还愿意助皇兄一臂之力。”
李锦夜收回目光,又笑了笑道:“难为你有心了,我还有事,先走一步!”
“皇兄!”
李锦云却又拦住他:“父皇老了,只听得歌功颂德的好话,咱们做臣子的,得好好劝一劝才是。”
“刚刚为何不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