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渊见他冷峻的眉毛高高挑起,眼窝深陷入阴影之中,眼神说不出的忧郁,想了想,另辟了话道:“刚刚我离开,是内务府大堂萧争鸣送了年礼来。”
果不其然,李锦夜的思绪哗啦一下被拉过去,“我们与萧府素无往来,好好的送年礼做什么?”
“我也是这么想的,但人家就是送来了,不算太厚重,就是普普通通的年礼。我斟酌了下,过两天,让老管家去送个回礼,不必太厚,也普普通通着。”
李锦夜自嘲的笑了笑,“一个个都开始来示好了。”
“也未尝不是来试探,怕落得和两王一样的下场,所以走温情路线。”
话落,当即引来一个指节在脑门上敲起,她立刻捂住脑门轻呼道:“我难道说错了吗?”
李锦夜屈着修长的食指和中指,似笑非笑的瞪着玉渊,她就不能不把话说得那么透吗?
玉渊心有余悸地看着那两个犹自弯曲的手指,叹了口气道:“两王与你相斗,下场都是落败,令贵妃难得是个聪明人,执掌后宫以来,从不为难我们夫妻。连她都敬着,下面的人不就照葫芦画样吗!”
李锦夜嘴角带讽,“她敬着咱们,咱们自然也得敬着她,萧府的年礼重上两分。”
玉渊立刻从他身上爬起来,“行,我这就去……”
“急什么!”
李锦夜一拉,玉渊又重重的跌在他身上,不等她把眼睛瞪过去,只听李锦夜轻叹一声道:“陪我再睡一会,搂着你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