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被人抬回来回来的已经是一具冰冷的尸体,
他再也不会说话、再也不会抱着我亲热、再也不能为我们的家遮风挡雨,
当荷枪实弹的侵略者站在高高的铁丝网上面瞄准着我们所有的人,
当我们的医院我们的学校被一颗颗魔鬼一样的炸弹撕成碎片,
当绝望奔溃的父亲抱着死去的孩子歇斯底里的哀嚎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会这样?我们到底做错了什么?
至此我们别无选择,
我只有放下童真的无瑕,用稚嫩的肩膀扛起复仇的刀枪,
别再问我长大后有什么理想,我从不奢望在这里能够活着长大,
从举起枪的这一刻起、我就已经死亡,
正如我从未活过,像一个堂堂正正的人那样活过。
我要去战斗!
像个真正的勇士一样去战斗!去战斗!用我们的身体,我们的怒火,我们的鲜血去战斗,
只有亲手让侵略者付出鲜血与死亡的代价把他们送到地狱,
当沙漠玫瑰重新开满加沙的每一个角落,
请相信我,
我将会重生,
正如我依然相信这个世界还有真理、正义、希望、公平与报应,
愿阿拉真主保佑我的亲人我的人民!
羚姐含着泪水一口气把这首诗读完,朱昊朱昊拿起纸巾为她擦掉眼泪,羚姐说:老公这首诗写的真好,你升华了,再也不局限于情情爱爱,个人忧愁的情绪,而是把诗歌创作上升到了一个更加广阔的格局。
这首诗我很喜欢,
等下我打电话给妈妈,念给她听, 她是教当代文学的,比我更专业,
好吧,朱昊同意了,
又对羚姐说:这一首诗是写给加沙的孩子的,喔脑中有一点点灵感准备写给就巴勒斯坦少女敢死队的女孩女孩们的,等下有空就写。
好的,期待你的精彩作品,加油哦,羚姐子君几乎异口同声的说出这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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