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晚上如果感到冷，你可以抱住我。”

“你其实就是想让我抱你。”

“没有呀。”

“小东，你杀过多少人？”

“没计算过。自从跟了萍姐，我和她一同出生入死，加起来不比今天的少。”

“这样的吗？那你对生命还有感觉吗？”

“当然有呀，我们杀的都是该杀的人。”

“在香江？”

“不是，在国外，我和萍姐去过很多地方。

“萍姐没告诉你她去过什么地方吗？”

“没有，我也没问。”

“要我告诉你吗？”

“不用。她要想对我说会说的。”

“老板，你是不是对杀人感到不适应？”

“现在还没不适应的感觉，可能杀的是毒贩，问心无愧，只是觉得人杀多了，会不会漠视生命？”

“我觉得这个你不用担心，你刚才也说了，问心无愧，做到问心无愧就不会。

“如果是一般人的话可能很难说，但是你不是一般人。

“老板，你真的在可乐岛和红蝎子结婚了？”

“嗯，怎么了？”

“我……以前打伤过她的手臂。”

陈小宝回想起在香江狼牙他们抓捕红蝎子的情形。

“都过去了。”

“你会不会心里怪我？怨恨我？”

“傻瓜，怎么会呢？”

“真的不会吗？”

“真的不会。”

“你要证明给我看，不然我不安心。”

陈小宝捧住她的脸，在额头上亲了一下，抱住她，“这样可以了吗？”

“还差一点点。”

“……周围都是队员，几十号人呢，改天再宠幸你，好不好？”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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