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亦不是。”
“那是德安法师?”
“不是,不是。”
袈裟老僧不解了。
“那敢问檀越,是哪一位高僧?”
袈裟老僧问道。
“是道禅法师。”
易柏回答道。
“哦,是道禅啊……嗯?道禅?你说道禅圆寂了?”
袈裟老僧初闻不在意,回味一想,倏然瞪大双眼。
“正是道禅法师。”
易柏张口,妖丹吐出,于地上旋转一圈,道禅老僧的遗蜕被吐出。
“此为道禅法师遗蜕。”
易柏如此说道。
“这,这怎可能!道禅为我西来寺第一高僧,佛法无边,天下佛门能胜他者,近乎为无,怎会圆寂?”
袈裟老僧看着遗蜕,不敢置信,身子都在颤抖。
听到此话。
易柏心中诧异。
他,是不是小瞧道禅老僧了。
听此西来寺住持所说,道禅老僧似乎,本事很了得呀。
怎道禅老僧在他面前,邋里邋遢,也未有施展过什么通天本领。
“敢问檀越,道禅是如何圆寂的?”
西来寺住持颤抖着问道。
“何方妖孽,敢伤道禅师叔!速速道来,代我为道禅师叔报仇!”
明静僧人怒斥道。
“道禅法师为解尘缘,与地府打交道,以自身寿命换取一人寿命二年,贼秃驴,你本事这般大,不如打上地府,逼那十殿阎罗拿生死簿给你救道禅法师!”
易柏瞥了一眼,开口说道。
这秃驴这么能吹,有本事学孙猴子一样,打上地府呀。
明静僧人一听,脸色一阵青一阵白,不知如何作答。
一旁的西来寺住持已知事情经过,他复杂不已望着道禅老僧遗蜕,叹息连连。
“道禅啊道禅,你终是倒在红尘之中。”
西来寺住持口念佛号。
“住持,道禅法师遗蜕在此,我已完成法师遗愿,先告辞了。”
易柏提出告辞。
“此事,多谢檀越,老僧我为明静的无礼告罪。”
西来寺住持一拜。
易柏口称不敢,往外走去。
他没走两步,突然见到一阵匆忙的脚步传来。
只见一僧人快步走来。
“住持!住持!”
僧人大声呼喊。
“何事?”
住持抬眼看去。
僧人快步走来,向易柏与明静僧人行了一礼,走向前将一封书信递给住持。
“住持,这好像是道禅师叔寄来的。”
僧人把一封书信交给西来寺住持。
“道,道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