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柏压着心头火,拖延时间。
“你是天庭的。”
老喇嘛说道。
“如何得知?”
“你身上一股子味,闻得到。”
“什么味?”
“天庭的味道,刺鼻,恶心。”
易柏心头又是猛跳,这厮道那地府污秽,天庭恶心,真是明目张胆,胆大包天。
“你敢这般说话,定是知天庭,晓地府,为何还敢犯下诸般罪孽,你真以为你的本事已经大到天都收不了你了?”
易柏一声低喝。
“我何时犯下罪孽了?”
老喇嘛仍是微笑。
“你在乌斯国横行,草菅人命,还遣那喇嘛入东土害人,更是将乌斯国国人送给那覆天城妖魔为食,你的罪行,窑竹难书!”
易柏呵斥道。
“这如何是罪孽?乌斯国国人都是虔诚的信徒,他们信奉佛,礼赞佛,以身心供养佛,乃是求得来世,再与佛修前缘,这是福气,怎算罪孽?遣人入东土一事,更乃是救人也,那东土之人,愚迷不悟,不识佛法奥旨,毁谤真言,遣人入东土,传佛法,乃是救东土于苦海。”
老喇嘛笑道。
“荒谬,荒谬!”
易柏指着老喇嘛,只觉这厮儿癫狂。
“苦今生,修来世。”
老喇嘛不急不躁。
“元辰,何须与他多言,罪恶之事,我地府善恶簿上,记得清清楚楚,容不得这人诡辩!”
旁边十王解决对手,走上前来,将车辇围住,气势汹汹。
易柏见状,心中大喜,有十王相助,那这厮,插翅难逃。
“你瞧,这东土地府王者,不正是与那东土之人一样,不识佛法奥妙,多贪多杀,多淫多诳,多欺多诈,多怒多恶。”
那老喇嘛指着十王,还有心思笑着与易柏说话。
“放肆!!”
十王大怒,各使神通,打向那老喇嘛,却是要将老喇嘛打杀当场。
轰隆!
一声巨响。
那车辇四分五裂,地上亦是被打出个大坑来,滚滚烟雾升起。
易柏以法眼瞧去,却看着老喇嘛身子不动,坐禅于坑中,脸上挂着那微笑,未有变过。
‘这家伙的本事,未免太强。’
易柏心中暗道一声不妙,十王似乎完全对付不了这老喇嘛。
待得烟雾散去。
老喇嘛果真是坐禅在地。
“诸位若是这般本事,还请退去。”
老喇嘛笑道。
“让我来领教你这厮有什么本领!”
易柏打算出手。
他抬起东岳令牌,见得手上令牌,金光四散,紫气弥漫,其上‘東嶽’二字正在闪闪发光。
老喇嘛见着令牌,那微笑的脸上僵住,取而代之的是惊惧,似未想到,易柏还有这等宝物。
他反应过来,不再坐禅,转身就要逃。
易柏怎能如愿,他已是催动东岳令牌,只见令牌神光一道,没入九天,刹那间,电闪雷鸣。
一道雷电直劈而下,正中老喇嘛。
匆忙逃跑的老喇嘛猝不及防,被劈中后心,跌了一跤。
老喇嘛要再起身而走。
易柏来不及再催动令牌,他便是将令牌掼出。
令牌直直打去,打中老喇嘛左脚,又是让其一跌。
十王见机上前,取出锁链勾刀,要用勾刀贯穿老喇嘛的琵琶骨,让其受伏,再是勾魂。
老喇嘛自知逃不掉,转身再是坐禅,身上佛光四散,不动明王般,端坐在地,让十王不得近身。
易柏收回令牌,亦是赶来。
“且让我一试。”
易柏一声大喝。
他再催动东岳令牌,驱使雷电,直劈而下。
只听轰的一声。
雷电劈中老喇嘛。
却是听‘咚’的一声,老喇嘛身上佛法强盛,挡下这雷电。
这让易柏心中一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