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惊诧了,不,是惊愕!吴畅这时也不感觉饥饿了,呼的一声从床上坐起来,用颤抖的语调说道:“上面都说了什么?”
“说…说…说你和梁媛媛的事,还有…还有…”杨秘书吞吞吐吐的说着。
“都是老子的新闻,你他妈的害怕和屁,快说,快说呀!”老吴气急败坏的怒斥道。
好心提醒被老板骂,杨秘书心里也不好受,索性把心一横,大声说道:“他们说你是吴三桂,梁媛媛是陈圆圆,还好没有李自成。还说你是卫生系统的土皇帝,医卫系统女人们共享的男人。还说阿姨不但是个醋坛子还是个钱耙子,说阿姨是几十个药厂的股东,说…说你是裸官,是中医的罪人……”
越听越不对味,听到最后他双手捂住耳朵,歇斯底里叫道:“够了,够了!不要再说了,不要再…说了……”这一刻,他崩溃了,心里最后一点侥幸也灰飞烟灭了。
片刻后,他颓废的说道:“快给老二,老三打电话,让他们快点过来……”
中午十二点多,裴佩宁家别墅。
“好长时间没有下厨了,今天的菜还合口味吧?”袁茵一边给方言夹菜一边问道。
看着面前的小碟子都堆成了小山,好意难却,方言奋力的吃着,听到袁茵温馨的问话,他嘴里吃着鸭骨头,忙着点头答应着说:“嗯…嗯,好吃!阿姨的做菜手艺真是一绝。”
见方言吃的不亦乐乎,妈妈还在不断夹菜,裴佩宁无奈的笑道:“你慢点吃,一大桌子呢,没人跟你抢!”
见方言吃的痛快,裴佩宁的父亲,裴大校长眼冒金光,笑着说道:“哈哈哈,痛快!我就喜欢狼吞虎咽的吃法,年轻人就应该有这样的活力,好久没有看到这样的场景了,搞得我好像也胃口大开了。”说着,他也拿起一根酱骨头,放在嘴边跃跃欲试。
见老裴要吃大骨头,袁茵无奈的笑笑,笑着提醒道:“呵呵呵,老裴,你血糖有点高,还是悠着点,别学年轻人。这小子是逗我开心呢,好不好吃,谁知道。”说完,又给方言夹了一块牛肉。
听见袁阿姨的话,看见老裴想吃又不敢下口的样子,方言大气的说道:“没事裴叔,您就放开了吃,吃完了我就帮你解决那点毛病。”说着,端起一杯酒,又说道:“吃肉咋能不喝酒,裴叔,我敬您!”
一听这话,袁茵激动的说道:“我咋把这茬给忘了,守着方言这个大国手,还让你受疾病的困扰。好,老裴,今天你就痛快吃,反正有方言给你保驾护航呢。”说完,开心的笑了起来。
说到看病,她突然想起了吴畅。于是,表情尴尬的说道:“早知道是这样的货色,昨天就不应该请你出手,看今天的网络资讯了吗?”
方言知道袁茵说的是什么,边吃边点头说道:“救他不是因为他是好人,只是因为他是一条命,赶巧让我碰上罢了。至于他有功还是有罪,该如何处理,就不是我关心的了。”
听两人说的是吴畅,老裴一脸的戏谑,笑着说道:“你们说的是那个叫吴畅的吧?嗯,很了不起!有位经济学教授给他算了个账,在医卫岗位十余年,身价快上万亿了,平均日进千万元,是个能吏。听说他老婆一家子都移民国外了,还是很多药厂的股东,就连上学前班的孩童都身价过亿……。不得不说,这家伙真是个搞经济的一把好手。
如果不是这个意外摔伤事故,我们真把一个难得的人才埋没了,我不知道是该庆幸还是该悲哀……”
方言和袁茵对视一眼,心里一阵无语。他们对这种情况感到无奈和愤慨,但又无法改变现实。这就是社会的一部分真相,让人痛心却又无可奈何。
老裴说完,还不尽兴,望着方言说道:“方言,这种事情如果发生在南域,南域会如何处理?”
听到老裴的这话,方言呵呵笑道:“裴叔,您这个假设是有问题的。首先,南域的土地很金贵,没有多余的养分滋养这种蛀虫。南域人人都是监督员,管理者岗位任满,都要进行全面审核,小泥鳅也成不了大鳄鱼。其次,南域有很完善的司法体系,实行政法分离。管理者任职结束,廉政公署直接可以调查取证,并在第一时间,向社会公布调查结果。发现问题的直接根据情节的严重不同,进行不同的询问和审查,乃至最后定性,案件审理全程对民众开放并直播。第三,我们有丰厚的退休金和廉吏补贴。
广厦千倾夜眠七尺,财产都是身外之物,生不带来死不带去。大家都明白这个道理,儿孙自有儿孙福,就凭老子的廉吏补贴,也能养活两个傻儿子了。南域联邦政府费用全部公开,招投标对全体民众公开,有没有猫咪,自己看,有问题了自己问。还有就是,南域没有闲人,只有空缺的岗位。只要脑子没有坏掉,谁愿意干那丢人的事。最后就是,官员直系亲属想移民,联邦不阻拦,审查过后就可以移民,但是,这个管理者的仕途基本就到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