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老头眼睛一交流,就听丘老大说道:“方小友,你就大胆治疗吧,我们信你,一定好好的观摩学习。”
“丘老言重了,这病如果早一年来你这里,都有可能治愈了。现在是中毒性病变,非药力能解决的了,我只能动用孟氏九针为其解毒疗伤,化愈修复了。”方言真诚的说道。
“孟氏九针?是孟氏九针吗?老朽没有听错吧?我祖上提到过,非大贤不能使也!”三老头齐声惊叹道,就连一向稳重的丘老二也忍不住叫出声来。
听到丘老二的话,方言心中满是自豪,笑着说道:“没错,三位老爷子没听错,孟氏九针的传人孟老爷子现在就在宁都国医堂坐诊呢。我有幸得到了孟氏的传承,可以说孟老爷子也是我的半个师傅。此外,中医界的名家胡一针、姜三贴等老先生也都在那里。他们都是我们华夏医学的坚定拥护者和传承者,如果有机会,你们几位老爷子也可以坐在一起谈古论今,共同为推动华夏医学的发展出一份力!”
“太幸运了,有生能见到孟氏传人,不枉此生啊!”丘老大感慨的说道。
“那就请三位老人家随我移步诊疗室,也好给晚辈把把关,因为患者要平躺着接受针刺治疗,这里的条件不允许。想观摩的派几个代表进来就行。”说到这里,他又看了杨雪一眼,说道:“雪儿,让王小锋把孟氏针盒拿过来。”
不一会,杨雪亲自拿来了针盒,方言说道:“雪儿你来帮我吧,你和丘宁带病人进去清理做准备。”
片刻后,方言丘老一行人走进了诊疗室。
这边方言开始为患者治疗,同一时刻,患者的男人带着段飞、臻海涛和刘思可去了自己家里。说是去拿体检报告,其实还有一层意思,段飞和郑海涛想看看患者的家庭情况,是否符合医疗救助协会的家庭生活救助的标准。
患者的家也在沙石镇,距离丘家不到五公里路程,郑海涛开上一辆路虎,不到十分钟就到了患者的村庄。
患者家院子不大,四间大瓦房不算陈旧,方言村里其他家的房舍,不算最差的,这就说明患者家以前在村里生活还是很殷实的家庭。房间里面除了几件旧家具,没有一件值钱的家当,电视机也是人家淘汰出来的黑白电视,土炕上床单洗的发白,大过年的没有增添一件新东西。除了门楣上的红对联告诉来人现在是过年,家里一片的萧瑟。都快21世纪了,这样的家庭也够穷的了,这也许就是典型的以病致穷的家庭吧。除了一辆破旧的28自行车,基本上没有任何家当。
回来的路上,男人又给他们说到了两个孩子,大的是个女孩今年21岁,小的是个男孩今年十九岁了,两孩子很懂事,他妈妈患病后,先后辍学出去打工。大过年的都不敢回来,就是为了省几个路费,听说已经两年没有回过家了……
看了家庭情况,又听了男人悲悲切切的讲述,段飞几人都沉默了。从公子哥到企业负责人,又在协会这么长时间,他们以为见过穷人,也见过可怜人,但是没有见过这么心酸的家庭,为了一个没有希望的希望,长时间骨肉分离,苦苦地支撑着。如果没有遇见他们,最后的注定就是人财两空,家庭败落的下场。臻海涛也是医生,看男人的黑瘦的脸色,也似乎有病在身,也许只是用信念在支撑着这个面临破碎的家。
“大哥,一会让方大夫给你也看看,我感觉你也有大病,这个家还得你撑着,你可不能倒下呀!”臻海涛说道。
“谢谢,你们都是好人,我不打紧,应该没啥大问题,只要娃他妈好了,比啥都强。”说着,已经泪流满面。
“你不要硬撑了,你的病估计我们方大夫早就了如指掌了,说不上他早就为你想好了治疗方法了。我们是医疗救助,不花钱的,该治病一定要治,我回去就给你们申请十万块钱的生活救助,账慢慢还,先把生活搞好,只要全家人健健康康,账很快就能还上的。”臻海涛悠悠的说着,男人流着泪默默的听着。
当方言做完最后一根针的治疗后,一个小时已经过去了。看着头上雾气散发,神情疲惫的大国手,围观者无不动容。在没有人敢怪异大国手的能力了,也没有人敢笑他的狂妄自大了,大家都以无比崇敬的眼神望着方言……
“病毒控制住了,毒素也驱逐的差不多了,接下来就让病人多喝水,多排尿,停止所有的药物,包括中药。我在这里停留三天,从明天开始给她早晚各行一次针,有五个疗程问题就解决了。到时候,还需要丘老给研究个排毒的食疗方子,半年后他就能痊愈。”方言喝着杨雪打开递过来的能量液,微笑着说道。
听到方言的吩咐,众人再哪敢有异议,就听丘老大说道:“好好好!活了大半辈子,老朽今天是开眼了!不但见识了孟氏九针的奇妙针法,还见识了小友深不可测的功力。真是打破的我的三观,原来,人家说我们是神医,是有依据的。我一直听到他们叫我们是神医,都很反感,今天见到小友的身手,我真想做这个神医呀!原来人家没有骂我们,是在夸我们神通广大呀。老朽真服了,我华夏医术有小友这样的领军人物,老朽死也瞑目了。从今开始,小友但凡有所需,尽管吩咐便是,希望我丘氏医术,在小友的主导下也能融入我华夏的医疗精髓之中,也为我华夏的医疗发展做出小小的贡献,这也是先祖的遗愿。”
丘老二接口道:“是啊,大哥说得对,从今天起,只要小友需要,我丘家上下全力以赴。”
丘老三附和道:“没错,我丘家愿意追随小友,为华夏的医学事业添砖加瓦。
众丘氏子侄齐声应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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