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这个时候,表现好点儿可能会有不一样的结局。

“我们的头儿就是他。”

打手说话时,眼睛已经看向了南疆人。

官差闻言,上前狠狠踹了那打手一脚。

“老实点儿,你们船行的头头儿我怎么可能不认识,死到临头了还敢在这里胡说。”

打手被踢了一脚很是委屈。

“官爷,小的没有说谎啊,这人就是一个月前来的我们船行,是原来的头儿自愿将位置让给他的。”

“到底怎么回事?”墨玖晔追问道。

他好奇的是,南疆人为何会到允城的船行来当老大,而且此人善毒,他怀疑这人的目的会与自家有关。

他知道这个问题询问这些打手不会有什么结果,目光便转向被五花大绑的南疆人。

南疆人眼神显然有些躲闪,不过回答起来还是理直气壮。

“是他们船行的老大欠我银子,才将船行抵给我的。”

这话别说墨玖晔了,就连那些打手都不信。

船行在允城兴起十几年,向来做的都是没本的买卖,怎么可能欠别人的银子?

墨玖晔冷笑一声,考虑到此地不是询问这些的时候,便吩咐那些官差上前去询问原本船行的头头儿在哪儿。

他虽然不是衙门之人,可刚刚也听孟怀宁提了那么几句。

孟怀宁最近一直在忙着搜集船行头头儿的犯罪证据,都是这十几年期间的事情,即便这个南疆人也做了什么不法勾当,可毕竟才一个多月。

墨玖晔猜测,原本船行的头头儿很大可能被此人所控,孟怀宁必然要对南疆人审问一番。

他上前拎起南疆人就大步往外走,同时对几个官差说道:“我先带他去衙门。”

孟怀宁可以审问这个人,但在此之前,他要将自己想知道的问清楚。

况且他将媳妇儿一个人安顿在茶楼,他也不放心,早些看到人才能心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