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笑容，不由令吉兰一怔。

吉兰便没再出手猎杀。

如此也能说得通，为什么麦卡拉夫人明知他的实力，却依旧无所谓地将其收为学徒……因为在绝对实力面前，任何阴谋诡计都是云烟。

吉兰这才推开木门。

麦卡拉夫人温柔道。

正心想着，吉兰突然看到了什么，神色一怔。

吉兰注意到，阁楼并不像自己想象中的那般凌乱，反而非常整洁。

乃至王室交予夫人的委托，都被其转手丢给了吉兰来做。而麦卡拉夫人则将节省出来的时间，用于自己的研究。

这是他根据“三王石”，结合了麦卡拉夫人传授的数份配方，自主开发的一种“炼金催化药”，吉兰给其取名为“三王药”。

半年时间过去，吉兰此时早已将神秘学和炼金术的基础夯实，甚至更进一步，接触到了更为高阶的知识。

她叹息一声。

“加尔肯先生的事，我其实也是知道的。”

麦卡拉夫人操作着手中的器具，倾倒液体、以银勺洒落粉尘、点火、移动瓶口……整个过程行云流水，一丝不苟。

麦卡拉夫人却是以温柔的语气，先一步说道：

“吉兰先生，这段时间你就安心跟我学习神秘学与炼金术吧……不论你与‘嫁接学派’或‘午夜玫瑰’有何恩怨，还请之后再动手。”

他们面色紧绷，满头大汗，却不敢怠慢，投入了极其认真的态度。

“谢谢。”吉兰朝其点点头，然后迈开步子走了过去。

他在心中惊呼。

他站在桌台前，头也不回地吩咐道。

麦卡拉夫人停下手头的动作，回头看了他一眼，脸上带着和蔼的微笑。

麦卡拉夫人说道。

吉兰小心翼翼从杂物之中侧身走过，抬高双腿，以免踩到夫人的这些东西。

手上动作不停，连贯操作着十几二十种不同的器具，同时在三个烛台上进行器皿的变幻与调配。

他又回归了最初的平静生活，每天除了干杂活，就是专心研习神秘学与炼金术。

这是吉兰加入了“绿火药”的缘故，另辟蹊径地，以那种高温的神秘火焰，替代纯粹的硫磺，有着使物质迅速嬗变的效果。

阁楼内，麦卡拉夫人温柔的声音传出。

“不论你是什么人，又抱有怎样的目的成为我的学徒，我都不会过问……只要你肯学，我就会教伱。”

虽然不是第一次见，但每次看到吉兰动用这种绿色火焰，他们都心有余悸。

“坐吧。”夫人头也不回，轻声道。

虽然明确知晓麦卡拉夫人会在后世飞升，成为九月司辰“雪女士”的使徒之一，但却没料到，原来夫人早就被神明重点关注，还赐予了象征“使徒候选”的烙印……

只不过出于默契，双方都没有戳破。

“微量锡硫溶液、五色药提取液、樱珊粉末、涡蜕残渣、蒸馏水……”

他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物，这才推开房门，出了木屋。

自从这一夜过后。

吉兰沉默几秒，点点头，恭敬道：

吉兰深吸口气，正准备开口说话。

“不用紧张，吉兰……叫你过来，并非是想责问你。”

“好的，夫人。”吉兰恭敬应允。

吉兰顿时联想到了真实胶卷《潘神》，在那部影片结尾时，萨沙与佩顿的尸体结合为一，在神降烙印“金弓”的力量下，重获新生。

“‘红公爵’博罗尔·杜普先生一心想要炼制出哲人石，执念已令其达到疯狂的地步，不知多少人会因此被卷入一场灾难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