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哪怕她心急如焚奔赴万里,也只能向二月红的棺椁道别离。
总是如此。
解雨臣没说话,他知道自己应该再等一等,等眼前的人给地下的亡魂在心中浇一杯残酒,等水仙花落完,海棠花再开。
他最不缺的,就是时间和耐心。
不过只是片刻功夫,白琉璃就自己调整好了心态。
她平常是不怎么回忆过去的,只有在解雨臣的身边才总如此。
实际上,好像也只有解雨臣,才这样鲜明地承袭了旧人的影子。
这并不是一件好事情。
他们那一代的人,谁都没有个善终,哪怕是官运亨通的齐铁嘴,何尝又不是在勉强自己做并不喜欢做的事情?
像吴邪,像秀秀,就和过去完全不一样。
这样活着会轻松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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