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青罗在家人和燕修竹的“强制”呵护下,呆在床上做乖宝宝。
“我好多了,没事了,可以自己吃啦!”孟青罗瞅着端着碗,要亲手给她喂鸡汤的燕修竹一脸无语。
这三天,他哪儿也不去,就盯着她。
而且,他在家人面前表明身份后,就彻底的放飞了,天天说她是个病人,这也不能,那也不许的。
完全替代了往日杨氏对她的唠叨。
她阿娘不但不阻止,还笑眯眯应着:是啊,是啊,燕公子说得对,阿萝你得听。
其实,她吃了师父开的药汤,还用了空间里的灵泉水,伤口愈合得很快,完全可以下地活动了。
哪还用得着人家喂饭,喂汤?
第一次喂的时候,燕修竹那温柔的语气,那温柔的动作,还有温柔的眼神,搞得她像是瓷娃娃似的,直接喂得孟青罗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再喝一口!”燕修竹哄她,“再喝一口,我就把这几日外面发生的大事告诉你。”
“你不是这几天和我一样两耳不闻窗外事?”孟青罗回了句,就着燕修竹的手,把碗里的鸡汤几口就喝完了。
“三月他有出去!”
燕修竹不会告诉她,他本想派三月去套孟尚飞的麻袋来着,但又怕她不高兴,毕竟那是她的亲生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