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了,你刚才说李向红她们干的工作需要细心,我们家解成我觉得也挺细心的,不比好多女孩子差,她们能干的工作,我们家解成照样能干,而且我们家解成学历还高,说不定干的比她们还好呢!”
段鸿轩无语地一摊手道:“三大爷,轧钢厂就是这么规定的,您跟我们说这些没用!除非您能让轧钢厂的领导修改规定,规定向红姐她们这些女工干的工作,也可以招收男人去干!”
“这……,老易,你不是你们车间的副主任吗,你看能不能帮着想想办法?”
易中海道:“老闫,不是我不帮忙,这就跟上回你跑来找我帮你们家闫解成拿一个招工指标这事一样,我虽然是车间的副主任,可我是管技术和生产的,人事这方面压根就不归我管!
别说是我了,就是我们车间的正主任,那可是我们厂一个副厂长兼任的,他虽然能管我们车间的人事,可也只有权利把车间里干活不认真的工人,从我们车间里清退出去调回原车间,至于从其他车间选人调进我们车间,那是厂里有专人负责的,我们车间都没这权利!”
闫埠贵一听,顿时傻眼了,不甘心地确认道:“老易,真没其他办法了?”
易中海摇摇头。
闫埠贵郁闷地还想继续说点什么,傻柱不爽了,你想让你儿子多挣点钱那是你的事儿,可你拿我媳妇儿说事儿,这就不能忍了!
“三大爷,要说办法还真有!”
闫埠贵顿时眼睛一亮,满脸笑容地对傻柱道:“柱子,大爷就知道经常给你们厂领导做饭,跟你们轧钢厂的领导关系不一般!
快给大爷说说,要是办成了,大爷一定好好谢你!”
傻柱讽刺道:“得了吧三大爷,就算我真的能帮你们家闫解成进了机床车间,可也比不上能让闫解成有了轧钢厂的正式工作功劳大,我也就不指望您谢我了!”
闫埠贵顿时满脸尴尬,都没好意思看段鸿轩,段鸿轩和易中海被傻柱的话逗得强忍着笑意。
闫埠贵无奈,干笑两声继续问傻柱:“咳咳,柱子,你先给大爷说说,有什么办法能让我们家解成进老易他们车间!”
傻柱一本正经道:“这简单啊,您想办法让人给您介绍几个厂领导认识,然后给人家送点礼,说不定这事儿就能成了呢!”
闫埠贵笑容一僵,看着傻柱,嘴脸抽搐了几下,脸色很难看,“柱子,你不帮忙就算了,也别拿你三大爷我开涮吧!”
傻柱一脸惊讶道:“三大爷,您这话说的,您是长辈,我怎么能拿您开涮呢?
您自个儿说说,我给您出这主意,是不是条路子?”
闫埠贵都快被傻柱气死了,“你这还不是拿我开涮?我到哪去认识你们厂领导?就算别人介绍我认识,我们家的情况哪送得起什么礼?”
傻柱摇摇头道:“三大爷,这就是您的问题了!
您总不能既想办事儿,又不想出血吧,哪有这种好事?
您就算伸指头想蘸点盐,也得把手指头弄湿不是,干指头您还指望能蘸几颗盐粒儿?
您总不能什么事光想占便宜,一点本儿都不愿意掏吧!”
闫埠贵被傻柱怼得实在不知道说什么好,气得脸憋的通红,易中海一看赶紧又呵斥傻柱,傻柱嘴上占了便宜,总算是出了口气,就冲易中海道:“一大爷,鸿轩,我回去试我家的炉子了!”
说完,傻柱转身就出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