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地风起,秋夜的凉意席卷而来,耶律焱走进主楼,来到内室门口。
李娴韵还没有让他进去,所以他便在门外乖乖地等着。
他一直说李娴韵很乖很听话,其实他面对李娴韵时也很听话,听话到小心翼翼。
其实他才是最乖的那一个。
内室里。
李娴韵疼得出了一身的冷汗,小腹好像被什么利器绞着,翻来覆去地疼,好难受。
她终于知道刚才自己欲念为什么如此强烈了,甚至还缠着耶律焱要了一次,就是因为要来月水了。
月水前后人的欲念会很强。
<div class="contentadv"> 李娴韵垫好月布,换了一身干净的衣衫,将手炉抱在怀里,斜靠在床头的软枕上,这才让人去叫耶律焱。
耶律焱很快便进来了,坐在床沿上,心疼地看着她惨白的小脸儿。
李娴韵将小手递给他,笑道:“夫君,你不用担心,我没事。”
这么多年,她已经习惯了。
耶律焱没有立刻牵她的小手,而是搓了搓自己的大手,待手暖和了一点,才握住李娴韵的小手。
外面有点凉,他的手有些冰,害怕凉着李娴韵。
李娴韵看着他这副小心翼翼的模样,嘴角扬起了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