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又是别的人说的话,断断续续地透了进来。
李娴韵衣衫大解,抱着耶律焱的脑袋,轻轻地咬住唇瓣。
外面人来人往,人声不断,谁能想到她和耶律焱却在这应诊的屋子里荒唐。
想想都让人感觉到羞耻,可是不知道怎么回事,却莫名其妙有一种带着罪恶的兴奋感。
如此躲躲闪闪,竟觉得比在内室里荒唐要美妙很多。
这个想法一出来,李娴韵不觉臊得脸红。
她真的是要疯了,才会有这样疯狂又恬不知耻的想法。
耶律焱手探了下去,温柔地覆了上去。
李娴韵吓坏了,赶忙推他的手,“夫君,别,别这样。”
耶律焱松开美物,润着嘴唇抬头看她,手却不消停。
他力气极大,若是他不想离开,李娴韵拿他一点办法都没有,遂颤着声音唤道:“夫君。”
“不是想为夫了吗?只是口头说说?”耶律焱噙着坏笑玩味地看着她。
李娴韵见推他不开,又无法忍耐,不想让他看自己如此羞人的一面,只好抬手去捂他的眼睛。
“把手拿开。”耶律焱哄着耶律焱她,手使劲动作了一下。
<div class="contentadv"> “不要唔……”
“拿不拿开?嗯?”耶律焱此时好似特别有耐心。
李娴韵的声音破碎,“不唔……”
这时候的耶律焱是最坏的最坏的,一意孤行,霸道强势,我行我素。
李娴韵最终忍无可忍,将盖着他眼睛的小手拿开,无助地落在他结实健壮的肩膀上,视线扫向一边,不敢看他的眼睛。
耶律焱仰头痴痴地看着她的娇她的媚。
“娴儿,你已经歇了两天了,疼疼为夫,嗯?”
昨日一天一夜他没有碰她,今日白天也没有,可是也不到两天啊。
李娴韵想跟他计较的,可是却有些无力。
他的视线跟燃了火一样看着她,让李娴韵羞耻得无处遁形。
见火候到了之后,耶律焱手快如影。
声音便传了出来。
李娴韵羞得无处遁形,片刻之后,她猛然搂住耶律焱的脖颈,紧紧地贴着他的脑袋。
李娴韵伤了身体,体寒,最是怕冷,他的脸和脖颈都是热的,贴着很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