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说为夫老的,为夫总要证明一下身强体壮,可堪重用。”
耶律焱漆黑的眸子好似燃着火,要把人烧了似的。
可堪重用,这样骚断腿的话,他真能说出口。
李娴韵笑着温软出声,“我刚才说错话了,还不行吗?”
“下次你再说为夫老怎么办?”耶律焱说着吻向李娴韵莹白的小手。
李娴韵把手缩了回来,“再有下次,就让你打我屁股好了。”
“没诚意。”耶律焱低下身轻轻地吮着她娇软的唇瓣。
李娴韵哪敢再招惹他,笑着偏过头去,“那你说该怎么办?”
耶律焱吻着她的脸颊和耳根,暖热的气息灼着她,“那便让为夫弄个够。”
李娴韵的笑脸瞬间便红透了,咬住唇瓣。
她还不够惯他吗?这个男人真的是不知餍足。
“依不依?”
李娴韵轻“嗯”了一声。
耶律焱这才重重地吻了她的脸颊,重重地翻身躺在床榻外侧,像座大山一样压在床上。
<div class="contentadv"> 又是害怕床被他搞塌的一天。
耶律焱将李娴韵箍在怀里,在她发顶上落了一吻。
“娴儿,等狩猎结束之后,为夫带你去西山泡温泉,那里的温泉池极大,可以在里面浮水,你会浮水吗?若是不会,为夫可以教你。”
李娴韵在他臂弯里寻了个舒服的位置,闭上眼睛,“好。”
她幼时是在村里长大的,村外有一汪湖泊,很多人以打渔为生,村里的孩子都会浮水,李娴韵也不例外。
翌日清晨,天刚蒙蒙亮,耶律焱便起身去主楼旁边的练武场练剑。
那里竖着两个箭靶,还有一排长长的铁架子,上面固定着各式各样的兵器。
耶律焱从五岁时便养成了一个习惯——每早练一个时辰的功。
这么多年不管刮风下雨,他基本上没有间断过。
唯一没练功的几次都是因为要陪李娴韵。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耶律焱终于知道其中妙处了。
练完剑,耶律焱亲自去内务府精心选了几样礼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