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律焱低头一瞬不瞬地凝着她。
李娴韵一双美眸轻带泪渍,整个人娇嫩的好似秋日熟透了的浆果,一碰便会流出水来。
无助又可怜。
可是为什么让人那么想欺负呢?
耶律焱笑道:“这点怎么够,再喝一口吧。”
“不要,我不要喝了……”
李娴韵惊慌失措,吓得花枝乱颤,拥被便要逃离。
耶律焱自然不肯她溜走,将她箍在怀里,拿起桌案上的茶杯含了一口水,然后将茶杯随意地放在桌案上,唇瓣便印了上来。
<div class="contentadv"> 李娴韵好似落入虎口的兔子,不住地挣扎,慌乱间衿被掉落,露出了一身的美好。
耶律焱本就不着一物,身上是大块大块的肌肉,山峰竦峙,小麦色的肌肤让他整个人尽显野性。
没了衿被的阻隔,两个人紧紧地贴在一起。
莹白的肌肤和偏黑的小麦色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两个人的身形更是天差地别。
一个娇软玲珑,一个强壮伟岸。
荀子有言,人之初性本恶,在很多时候是说得通的。
就比如现在,耶律焱面对怀里的纤柔美好、玲珑娇软的女人,总想要狠狠地欺负,想要像脱缰的骏马在旷野众恣意驰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