莹白娇嫩,晃得人心里痒痒。
耶律焱自然不会委屈自己,已然厮磨了很久。
金乌和守城士兵的交谈声,从车厢里透了进来。
李娴韵本是轻合眼睑,享受无尽的温存,听到声响便睁开了眼睛,眼尾赤红,眸光若水,一看便是动了情的。
她搂住那深深埋在自己胸口里的脑袋,推拒着他。
“夫君,快到了,该起来了。”
耶律焱轻轻咬了一下。
李娴韵难耐地动换了一下,唤道:“夫君。”
耶律焱此时正在兴头上,自然是不肯起身的,噙着,含混说道:“还有一段时间。”
李娴韵知道见了父王母妃之后会很少陪他的,便由着他去了。
过了一会儿,李娴韵又催,可是耶律焱依旧不愿意放过她,变着法儿的啃咬。
推阻了几次,直到李娴韵有些生气了,耶律焱才恋恋不舍地将头抬起来,手从她的裙摆下出来。
爬到李娴韵跟前,低头啄她的唇瓣,低笑出声,“娴儿,你想要为夫,为夫是知道的。”
<div class="contentadv"> “登徒子。”
耶律焱重重地吻了李娴韵一下,才笑着坐起身,附身将李娴韵抱了起来,整理她的衣衫和下裳。
李娴韵则将头发散开,从桌案下的箱子里拿出梳子和铜镜,梳理如瀑的黑发,绾成时兴的发髻。
耶律焱除了把车厢布置得舒舒服服,带的东西也很齐全,从衣服到日常用到的物件儿都准备齐全了。
大多是放在另一辆马车里,小部分放在桌案下面的箱子里。
李娴韵梳头发的时候会照照铜镜,看不到的地方则转过头去,问耶律焱是否齐整,是否好看,有没有碎发。
耶律焱要么说“齐整”,要么说“好看”,要么说“挺好的”。
李娴韵嗔怨地看着他,“问你也是白问。”
耶律焱含笑看了她一眼,继续给她整理胸口的衣襟,“你才知道。”
李娴韵“哼”了一声,继续整理头发。
她之所以发问,一方面是爱美,另外一方面也害怕头发梳得不整齐容易惹人遐想,会认为他们在马车里不干好事。
事实确实是没干好事,但是这种事情自己知道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