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晃的床帘扑打着纤软的小手,好像承受着暴风雨的洗刷。
耶律焱将粗糙的大手放在她的臀上,揉着。
李娴韵吓坏了,向床里缩了缩身子,娇声唤道:“夫君。”
耶律焱轻笑出声,“知道了。”
她确实再经受不住磋磨了。
耶律焱说着起身将软被扯了过来,给李娴韵盖住肚子,以防她着凉。
临走前,在她臀上重重地揩了几下。
李娴韵回头睨他,“夫君,你怎么这样啊。”
耶律焱笑得开怀,他的女人很不会骂人,翻过来覆过去的就那么几句话,最多骂个“禽兽”“登徒子”,毫无威慑力。
“娴儿,你看。”
耶律焱说着向下看了一眼。
李娴韵顺着视线看去,猛然收回,脸上烧得更厉害了,娇声骂道:“禽兽。”
爽朗的笑声在内室里传响,然后是耶律焱离去的脚步声还有窸窸窣窣的声音。
李娴韵累坏了,闭眼侧躺着,躺着躺着便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div class="contentadv"> 善后的事情一直都是耶律焱在做,也不需要她做些什么,她只要躺着配合就行。
接下来的几日,白天李娴韵去器械所指导匠人制作兵器。
到了天刚擦黑的时候,李娴韵便带着一行人回皇宫。
经过了上次耶律焱吃醋之事以后,李娴韵便没有再在饭堂里用膳了,基本上都是单独用膳。
匠人们事后也都回过味来。
那么多男人围着可汗的宠妃载歌载舞确实不妥,好在可汗心胸宽广,没有怪罪,不过光想想还是有些心有余悸。
眼看着耶律焱御驾亲征的日子越来越近,李娴韵发现耶律焱变化越来越大。
他虽然没有说,但是能看出来他的焦躁不安。
耶律焱恨不得黏在李娴韵的身上,一得空便去器械所接李娴韵。
李娴韵在宫里时,耶律焱便借着歇息的时间往汗宫跑,次数越来越多,越来越频繁。
雅朵岂会看不出自己孙儿的心思?
所以在耶律焱下朝之后,雅朵便命人把他叫到了慈瑞宫。
雅朵玩味地看着耶律焱,笑容里也夹杂一些东西。
耶律焱笑道:“祖母,您把孙儿唤过来,也不说话,若是没事,孙儿走了。”
他一下朝便得知李娴韵今日早回来了一些,便着急忙慌赶回汗宫陪她。
“忙着去陪娴儿?”雅朵笑着打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