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现在才发觉这哪里是逗她?
分明是把自己生生给撩了起来。
可是今夜李娴韵已然到了极限,不能够在侍弄了,只好作罢。
可惜了。
耶律焱“嘘”了一声,笑道:“逗你的,不碰你。为夫抱你去沐浴。”
李娴韵依旧不信。
她不是一次两次在这个男人身下吃苦头了。
“真的?”
“千真万确。”
李娴韵只好松开了被角,耶律焱将衿被拿开。
于是李娴韵娇-躯便娇陈在他的面前。
一览无余。
耶律焱忍不住痴痴地看着。
李娴韵却慌了神,双手护胸,“骗子。”
耶律焱这才醒悟过来,笑出声,俯身将李娴韵打横抱了起来,朝净房走去。
“为夫说话算话,说不碰你,就不碰你。”
可是两个人进了净房没多久,便出来摇晃的水声和女人重重喘气的声音。
李娴韵被按在光滑的浴桶壁上,两条皙白的胳膊无助地攀着浴桶的边沿,有一半的胸口都流了出来。
<div class="contentadv"> 随着身后的水波重重打在身上,李娴韵咧开嘴惊呼,眉头皱得都要打成结了。
这个男人总是这样说话不算话。
他天天这样几次三番,李娴韵早已习以为常。
等李娴韵被耶律焱从水里捞起来的时候,变得跟水一样绵软无力,任由耶律焱侍候她擦身,穿衣、擦头发。
她趴在床上,不知不觉便睡着了。
……
后梁皇帝寝殿。
慕容策正躺在床上昏睡。
他方才头痛得厉害,好似有人拿着针锥从他的天灵盖上狠狠地往下杵。
疼极了。
慕容策疼晕了过去。
白梦菱坐在床沿,将沾湿了的软布折叠好放在他的额头上。
御医说若是头痛的话,可以通过冰敷脑袋得以缓解。
可是照着御医说得做了,却一点儿用处也没有。
一样的疼,一样的痛苦。
就在白梦菱照顾慕容策的时候,文尧从外殿里进来。
白梦菱看他神色冷肃,问道:“文总管,发生什么事情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