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声音轻柔,语气温和,让那个宫人放松了很多。
于是吞了一口唾沫,沉了沉,才又继续说起来。
耶律焱笑道:“我有那么吓人吗?”
“你说呢?”
耶律焱松开李娴韵的小手,转而楼住她的纤腰,将她打横抱起来,“那你老实说,最初见到我的时候,也觉得我凶吗?”
李娴韵点了点头,“超凶的,但是我却一点儿都不怕你,因为我知道你是一个好人。”
若他不是好人,她早就设法逃走了。
这句话让耶律焱很是受用。
“算你有识人之智,”耶律焱问道,“接下来,要去做什么?”
“回汗宫。”
“好。”
两个人都心照不宣地笑了。
耶律焱的脚步快了不少,身后的宫人需得小跑着才能跟上。
李娴韵握起小拳头打了耶律焱胸膛一下,“你啊,最烦了。”
耶律焱笑得颇有深意,“时间紧迫,不抓紧时间怎么能尽兴?”
“昏君。”李娴韵笑道。
<div class="contentadv"> 耶律焱将脑袋凑近她,“现在有力气便多骂骂,等会儿就没有力气骂人了。”
“哼。”
当晚,昊阳宫亮如白昼,丝竹之声在暗夜中远远飘荡,不绝如缕。
宾客觥筹交错间笑意潺潺。
宴席上最开心的便是雅朵。
珍馐美馔,曼妙歌舞,还有民间热闹的杂耍,热闹纷呈。
一看便知是李娴韵精心准备的。
皇亲贵胄们上前为雅朵送上贺礼,妙语连珠,把雅朵逗得甚是开怀。
之前她的生辰从来没有这般热闹过。
古丽行事刁钻刻薄,雅朵见了她就烦。
耶律焱体谅她,就让她住在了天山别宫。
清净是清净,却不热闹。
耶律焱公务繁忙,每次会赶在她过生辰的时候给她送去礼物。
但是人年纪大了之后,并不在乎这些身外之物,反倒是希望亲人们能够时不时聚在一起。
所以每每过生辰的时候,雅朵不免有些失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