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眼睫微动,意识到了什么,赶忙睁大眼睛。
那种击打实在是太熟悉不过了。
李娴韵咧嘴惊呼,坐直身子,嗔怨地看着耶律焱,“夫君,你竟然唔……”
耶律焱见她醒来,索性吻上她的唇瓣。
李娴韵皱起眉头,又被他堵住唇瓣,发不出完整的声音,只能难耐地轻唔出声。
李娴韵不禁想到曾经见到过一种小孩儿玩儿的一种玩具。由一种很有韧性的材质做成,按压那玩具的中间,便会发出声响。
按压的越快,声音也就发得越快。
李娴韵感觉自己就像那种玩具,声音急促又破碎。
浴桶周围,水洒了一地,汇成了细流四处流淌着。
许久之后,耶律焱才把李娴韵从浴桶里抱了出来,给她擦身,给她擦头发。
等到忙完这一切的时候已经是后半夜了。
李娴韵都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睡过去的,只感觉沾床就睡着了。
睡着之前唯一的念头便是:耶律焱是一个衣冠禽兽,精力旺盛得跟头牛似的。
翌日,李娴韵睡到了很晚。
等到醒过来的时候,发现室内的帘子都是拉着的,室内昏暗。
她平躺在床上,有一瞬间分不清今夕是何夕。
<div class="contentadv"> 察觉到床榻上传来的轻微的声响,耶律焱从一边的太师椅上起身,走了过来,坐在床沿,含笑看着他的女人。
李娴韵的脑子终于从昏睡中醒来,清醒了许多。
“夫君,现在是什么时辰?”
耶律焱早已经牵住了李娴韵的小手,在手心里把玩,“日中。”
李娴韵转头看向耶律焱方才坐的地方,那里的桌案上摆着一本书。
“你方才就是在这样暗的情况下看书的?”
“也不是很暗。”
为了不打扰李娴韵歇息,耶律焱把房子里所有的帘子都放了下来。
虽然是正午,但是却像黎明,也像黄昏。
耶律焱看着李娴韵,“感觉好些了吗?”
这句话只有夫妻二人能懂。
这次寻李娴韵很是匆忙,哪里会带那种缓解的药膏。
昨日他又闹得凶。
在给李娴韵擦完头发之后,耶律焱掀开看了看,红得厉害。
“假惺惺,”李娴韵娇嗔道,“你若是真心疼我,昨夜就不应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