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为什么不告诉爸,爸做父亲的还要从别人口中得知自己儿子痊愈,未免太可笑了。”
温晏清淡淡的说:“不是小孩子了,伤口好了要找爸爸夸奖。”
温任东噎住。
温晏清轻轻嗤笑:“别人在你那求证,问我是不是真的恢复了,而你竟然不知,觉得没脸,所以打电话过来?”
“你不要将我想得如此糟。”
“可你就是这样的人啊。”温晏清缓缓道:“想将所有事情掌控在手中,让别人听从你的安排调度,按你的想法做事,难道不是吗?”
温任东语结,半晌,沉声说:“我没有再逼过你,你也不必说这样的话。我只是觉得,我是你父亲,你痊愈的好消息该告诉我一声,免得我担心。”
“对,你没有再逼我,但为什么啊?”温晏清嗤笑:“因为我翅膀硬了,长本事了,连老子的话都不听了。你知道逼不了我,没辙了而已。”
温晏清用温任东曾对他说过的话,一字不差地复述,温任东一口气凝在心口。
“我知道你现在想骂我了,我觉得你不如省点力气,因为你的怒火对我来说不痛不痒的,何必呢。”温晏清好心劝。
温任东将气吞进肚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