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甘棠觉得靠玄学不如靠医学，最起码现在晏清吃的新药控制住了病情。

雨下了大半小时，刚停下，林父又到外面散步，林甘棠感叹她爸退休后精力比以往旺盛多了，好事，就是陪着他有点费脚。

“爸啊，雨天路滑，不差这点时间吧？等路干了再散步？”林甘棠头大：“你的年纪，我可怕你摔了。”

“你才摔，你看我的脚步，走得多稳！”林父坚决不认老。

他负手身后悠闲地欣赏清和山半山腰缭绕未散的水雾。

“雨后空气质量好，特别靠近山边，负离子含量高，你闻闻，多舒坦宜人。”林父享受地深吸一口气。

“那是放线菌死亡腐烂分解产生的味道。”林甘棠面无表情。

一句话，将所有清新美好搅得稀巴碎，林父的深呼吸才到一半，差点岔了气，气得加快脚步：“走走走，你去陪晏清，别跟我。”

林甘棠紧紧跟上：“难得您过来一趟，我当然要陪您。”

这么体贴？林父狐疑：“你缺钱了？”

“不缺钱，晏清的银行卡都在我这呢。”林甘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