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雅气极,举起手里的花瓶就准备朝他砸过去。
她可恨死这狗男人了!
当初真是瞎了眼,竟然瞧了他。
她堂堂安国公府的嫡女,什么样的夫婿找不到,偏偏嫁个这么一个对老子娘言听计从的废物。
余淮见状,迅速闪身过去抱住了她,从她手中取过花瓶。
“小心伤到手。”
他一边说,一边亲吻她的额头。
“乖,别气别气,气坏了身体遭罪的不还是你自己。”
程雅使劲儿推他,推不动就躲,不许他抱,也不许他亲。
“谁让你来的?你府里的小妾不是温柔体贴善解人意么,你不是被她迷得神魂颠倒吗?去找她啊。”
余淮强行将她摁在怀里,箍着她的双手跟双腿不让她乱动。
“你才刚生产不久,别瞎折腾,落下什么病根就麻烦了。”声音有些严厉。
程雅霎时红了眼眶,含泪瞪着他,小脸上满是倔强之色。
他犯了浑还凶她,她不想跟他过下去了,她要和离,要休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