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宴时摆手示意他们离远点,认真回视谢拂衣道:“那不是我。”
谢拂衣刚想说些什么,就听外边一阵喧闹声,一个身着靛青色绸缎长袍的公子哥对着酒楼的封条疑惑道:“这是怎么了,谁把我的酒楼给封了?”
他指着上面的封条一脸嬉笑,身旁还站着个手持竹节扇的烟蓝色广袖锦袍男子。
那少年仿若也没看到酒楼里针锋相对的场景似的,跟着笑道:“咱俩这算是同病相怜了啊哈哈。”
官兵见他们如此不把郡王爷放在眼里,顿时大声呵道:“大胆,王爷在此,还不速来拜见!”
要说这宴谁最神秘。
当属永安郡王和淮南王。
一个自小体弱多病很少出现在众人面前,一个只闻其名不见其人,所有画像均来自四年前,时常以面具示人逗其玩乐。
外边的两位公子哥听了官兵的话,像是意识到一样,迈步进酒楼对着主位上的卫宴时拱手拜道:“见过王爷。”
垂下头时,他们将主位上的人看了又看,仿佛在认这是哪位王爷。
穿着烟蓝色锦袍的男子看清了人,手里的竹节扇不自觉握紧了些。
卫宴时轻飘飘瞥了眼他,转头对靛青色的男子问道:“你家酒楼的公子?”
男子嘴角笑意不变,点头应道:“是的,王爷,不知王爷可有什么事?”
卫宴时面色一沉,站起身来:“你当真不知道发生了何事?”
“当真不知。”男子微抬头,小声解释道:“在下是户部尚书之子何宜白,前不久刚出家门来外地游学。”
卫宴时才不管他什么户部尚书还是兵部尚书之子,直奔主题道:“这家酒楼和你什么关系?前天晚上到昨日一整天你在做什么?被你带去送人的小姑娘如今又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