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所下,皆是明令,陛下所指,皆是人才。”
“是。”文青看魏祖德当真一动不动,不再言语,只是垂首站立,不知在想些什么。
醉风楼里,顾宝玥喝的烂醉。
诗月在一旁劝着:“长公主莫喝了,今日都快喝了五坛酒了,身子要受不了了。”
顾宝玥烂醉如泥,可面上实在是高兴,揽了诗月一起喝。
“我的身子,往前十几年都扛过来了,还怕这区区几坛酒,来美人儿,被我好好喝一杯,今儿高兴!”
诗月知道顾宝玥是因为顾泊钦今日在朝堂上好好地打压了一番魏祖德的势力而高兴,可嘴上还是得劝。
最后还是安辞伤和郎南山一起过来,才拉动了顾宝玥不喝,而顾宝玥则顺势圈住二人的脖颈,三人头抵头。
“南山,辞伤,泊钦算是有些成果了,以后,姐姐就得看你们的了。”
顾宝玥低声说着,语气是少有的悲情,可说完就倒头一睡,又是醉成了一摊烂泥的模样。
方悠然知晓顾宝玥烂醉的消息,还是郎南山过来和她说的。
现在二人为了方便,只要一有事情要处理,都默契地选在了位于小馆和醉风楼同一条街上的茶馆包间。
二人都默默地避开了自己藏身之处。
“那姐姐还好吧,醉酒可难受了。”方悠然顾不上整理手边的账册就想去看顾宝玥,被郎南山拉了回来。
“她好得很,不想告诉夫人估计也是不想让夫人看见她烂醉的样子。”
“为何?我与姐姐可没有间隙。”
郎南山看方悠然一身浅蓝色常服,纯粹得如一朵待放的花儿,笑说:“她虽大咧豪放,可骨子里最是心软,自尊又强,从小就看不得别人担心她。”
“夫人适宜世上所有的美好之物,她怕是觉得自己烂醉的死样子入了夫人的眼睛,会让夫人看不惯,毕竟酒气难闻。”
方悠然了然,可也佯装生气:“姐姐也真是的,我就是那样娇弱的人吗?待哪日我也喝个五坛酒给姐姐看看。”
方悠然的话逗乐郎南山,二人又继续赶紧算商铺的账册。
窗外,荷清问:“饮溪姐姐,这就是新学的如胶似漆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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