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干爷爷,文青刚回了话在忙碌筹备粮草辎重一事,今儿是不得闲来早朝伺候了,说是三日后定能办妥此事。”
“文青不在,那你去……”魏祖德的话还没说完就被打断了。
“回陛下,臣等在来上朝时,听闻路边的百姓在高喊天降祥瑞,赐福大洪,故而在谈论是何事。”高轩寒出了头。
“你是?”顾泊钦看着高轩寒身端体正地穿着户部尚书服制,“哦,你是那个治理豫州大旱有功之臣,姓高还是姓低来着?”
顾泊钦正挠头,高轩寒面上仍旧恭敬道:“承蒙陛下恩典,微臣姓高名轩寒。”
“哦对,是这个冷名,又高又寒,真挺冷。”顾泊钦还夸张地搓了搓胳膊,问魏祖德冷不冷。
魏祖德笑而不语。
“那高尚书说说百姓说得是何事,何为天降祥瑞?”
“微臣不知。”
“不知?不知你跳出来干嘛,消遣朕吗?”
“这,微臣也是在路上刚听说……”
“那你说是什么事儿啊,朕不是正在问你吗,你再不说,朕罚你藐视皇威,赐一百大板。”
“臣……”
高轩寒此时确实有些懵了,在心里开始咒骂,果然是个何不食肉糜的白痴皇帝,这个话头就不应该听乔良春的有他来牵出。
“臣只是刚听说百姓议论,为赶早朝,还不知道具体是何事,求陛下明鉴。”高轩寒赶紧跪地回话,以示忠诚。
“哦,那你说清楚不就行了吗,费这么大劲儿才说一句话,朕记得你是个状元吧,真不知道这状元的考卷是怎么写的,还不如朕。”顾泊钦当着文武百官的面狠狠地嫌弃了一把顾泊钦。
这是顾泊钦在任职户部尚书以来第一次正儿八经地上朝。
本来在上朝的路上还有许多同僚在巴结他,现在周围倒是一片嬉笑声,高轩寒的脸色涨得通红,顿觉颜面扫地。
都怪这些见风使舵的哈巴狗,他们过来巴结才导致他没有听清百姓的议论,否则凭他过目不忘的记性何至于第一次上朝就出丑至此?
高轩寒在心中把刚才巴结他的官员都骂了一通之后,顾泊钦已经让人把消息打听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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