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悠然看郎南山泰然自若,一时有些摸不着头脑:“世子此话何意?”
郎南山请方悠然安坐,倒了茶放在方悠然的面前。
“今日在殿中,魏祖德口上饶了牧公子,实际以他的手段是必要置牧公子于死地的,他要控制姐姐,就不可能给姐姐留下任何的势力。”
“现如今最好的方法,就是在流放的途中埋伏牧公子,以绝后患。”
“我料想到夫人定会阻止,故而一出宫就让何景去了信,定保牧公子平安到边境。”
郎南山面露浅笑,微挑眉看向方悠然。
方悠然必须承认,这男人胜券在握的样子给这张女相的脸增添了不少英气。
事情解决,方悠然也放松了下来。
“说来,怎么世子还没有出征,会不会延误了时机?”
“不会。”
“这么笃定?”
“自然,时机未到。”郎南山仍旧胜券在握,只是眼神向方悠然撇了撇,“届时,还得靠夫人的帮助。”
方悠然立刻答应:“那是自然,就当是这次的还礼。”
郎南山嘴角张了张,然后转换了话题:“夫人开始搬东西了吗?”
“是,小馆散了,我回国公府去。”
“好,国公府内人员简单,不怕间者渗透,夫人行事也方便。”
“那世子呢?”
“我会在醉风楼一直待到出征的时机到来。”
“好……”
方悠然应下,心中不禁想着诗月的话。
看吧,她就说郎南山不会对她提“告别”两个字。
说来,她俩终究只是假夫妻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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